话说刘二狗怀揣密函,身着寻常百姓服饰,骑着一匹棕马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出营后沿着营外小道快马加鞭一路飞驰。
可没跑出多远,一道绊马索出现在面前,刘二狗猝不及防,立即勒马,这匹马是军马,受过良好训练,一个跃起,跳了过去。可还不等刘二狗松口气,第二道、第三道绊马索又从路面的土中跳了出来,棕马来不及起跳,被绊倒在地。刘二狗也被摔得七荤八素,浑身上下痛得动弹不得。旁边小树林中走来六七个同样百姓打扮的人。他们一边走,一边看嘲讽地看着刘二狗。待来到刘二狗面前时,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使了个眼色,众人瞬间行动。壮硕女人一个箭步冲上前,伸出粗壮的手臂,猛地捂住刘二狗的嘴,其他人也一拥而上,将他按住。刘二狗想要挣扎,奈何自己浑身上下用不上力气,很快便被制住。
众人迅速将刘二狗双手反绑,用破布紧紧塞住他的嘴,接着从他身上搜出那封密信。随后,他们赶着一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过来,将刘二狗塞进车厢,在他身上堆满从集市上买来的蔬菜,以此掩人耳目。
一行人换上军服,赶着马车,佯装师部后勤人员刚刚买完菜回来的模样,大模大样的返回军营。进入军营后,他们绕开正在训练的人群,小心翼翼地来到胡翠莲所在的书房外。
领头的那个壮妇轻轻叩响书房门,听到胡翠莲“进来”的回应后,两人押着刘二狗进入书房,其他人赶着马车去厨房方向。此时胡翠莲正坐在桌前,看着这段时间被拉拢过来的第二旅军官的详细资料,见他们押着一个人进来,就放下手中的资料。
领头壮妇恭敬地呈上密信,胡翠莲展开一看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,眼中满是愤怒与惊慌。
“阿珍,把门关好。小丽,你去门口看着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。”胡翠莲冷冷地吩咐手下,随后将目光投向刘二狗。“说,满天星还知道多少?还有谁知道此事?”胡翠莲逼问道。
刘二狗眼睛瞪得老大,大声喊道:“你们抓错人了!我就是个老百姓,啥都不知道啊!”
胡翠莲冷笑一声,“还嘴硬?给我上强度!”名叫阿珍的壮妇领命而去,不一会儿就弄来了不少刑具,什么皮鞭、蜡烛、辣椒水、烙铁、夹棍、竹签之类的不一而足。
“你到底招还是不招?”皮鞭如毒蛇般抽打在刘二狗身上,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,他的后背很快皮开肉绽。刘二狗疼得大声惨叫:“哎呀!你们真抓错人了,我就是城外种地的老百姓,你们为啥打我?”
接着,壮妇阿珍点燃蜡烛,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刘二狗的皮肤上,刘二狗疼得浑身颤抖,带着哭腔喊道:“别,别啊!我真的就是个种地的,啥都不知道,饶了我吧!”
随后,阿珍又捏住刘二狗的鼻子,将辣椒水强行往他嘴里灌,辛辣的液体呛得刘二狗剧烈咳嗽、挣扎,眼泪鼻涕横流。刘二狗一边咳嗽一边喊道:“咳咳……我就是个送信的啊,别的啥都不知道,你们问我也没用的!”
接着,烧得通红的烙铁印在了刘二狗胸口,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,刘二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:“啊!疼死我了,我就是个跑腿送信的,求你们放过我吧!”
见此情形,胡翠莲亲自走上前,重新将烙铁在炭火中烧红,然后拿着烧红的烙铁,缓缓靠近刘二狗的下身,恶狠狠地说:“你要是再不招,就让你变成太监!”刘二狗感受到烙铁散发的滚滚热浪,恐惧瞬间将他淹没。
终于,刘二狗崩溃了,气息微弱,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站在满天星门外断断续续听到的情况,包括满天星如何得知消息,目前要采取的防范措施等,一一说了出来。
胡翠莲听完,脸色愈发难看,她深知局势已然十分危急,必须立刻做出决断。
“把他嘴堵上,然后拖出去,扔到城外乱葬岗埋了,手脚麻利点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胡翠莲咬着牙,恶狠狠地命令道。看着手下将刘二狗拖走,她在书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,内心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