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钻进帐篷里找了找,找到一些电石和水。
铜鼓了一会,总算又把这电石灯弄亮了。我在营地四周看了看,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。
不知道薛阳他们为什么集体离开营地,但看样子应该有很长时间了。
从这个灯的燃烧情况我推测,可能昨天晚上石彪他们离开没多久,薛阳他们也离开了。
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全部离开,哪怕留下几个看守营地的我也能和他们接上头啊。
就在我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办时,我突然听到一声石子滚落的声音。
在这寂静的矿洞里,这声音太明显了,我不由得转过身,拿着灯照了照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什么都没有,远处是一片漆黑。
我钻进一个帐篷里等了半个小时,也不见有人回来,实在是坐不住了,想着要不先出去吧。
就算我非常讨厌石彪,但这里他比我熟,我这样贸然再继续深入,恐怕会很吃亏。
那灯我没有带出来,而是将他又放回了原位,并留下一张纸条压在灯下,上边写明我是谁,以及温罕走丢的事。
做完这一切,我按着原路往回返。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,我总觉得身后像有人跟着我似的,可用手电筒往后照,什么也没有。
太诡异了,我不由的加快了步伐,出了那个岔路之后,我几乎是跑了起来。
跑的时候手电筒上下摆动,一个没留神,脚下一绊狠狠的摔了出去。
不好!这脚尖的触感,我心里一惊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。拿过手电筒一照,映出眼帘的是王十富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。
我的呼吸急促起来,那个人!那个人就在我身边!
他一直跟着我,在我和王十富分开后,他先跟着王十富,杀了他后,又潜回去等着我。
刚才石子滚落的声音,也一定是他弄出来的。薛阳呢?难道他们全都……全都遇害了?那温罕也?
这真是自己吓自己,对方没露面,我自己给自己吓得不行。
手电筒胡乱的四处照着,生怕那个人突然从什么地方窜出来,另一只拿着镰刀的手也哆哆嗦嗦的握紧。
我一边乱想着,一边往后退。后背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。
紧接着脖子就被人狠狠劈了一下子,只来得及看到抓住我衣服上的那只手……白的毫无血色。
我完了……
疼醒的,浑身被五花大绑跪趴在地上,那绳子勒的我的血液都不流通了,有的麻绳深深勒进我的肉里。
我的嘴巴被一块破布堵住,那盏电石灯就那么放在我眼前,有被自己蠢到。
挪动身体想让自己站起来,费了好大力气试了几次,均以失败告终。
我转了转头,发现这是一间特别小的洞穴,周围都是石壁,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地窖。
它的出口处在我的头顶上方,用木头搭的一个简易木门,我看这里的搭建方式,那木门应该是向外推的。
地上堆了很多碎布,什么材质的都有,我猜这里应该是那个人的躲藏点。
他没有直接杀了我,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,难道我对他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?
就在我胡乱猜想的时候,头顶那扇木门突然被人拉起,我连忙闭上眼睛装晕。
咚的一声,又一个人被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