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,他们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。
这对陆情琛来说,一定是他的人生中最难熬的日子。
失业、失恋,失去一切。
哪怕他被傅蔷薇伤害至深,也从来没有要说她不好的意思,但是在宋博言家的日子,他因为喝得烂醉如泥,被宋博言套了话。
知道来龙去脉以后,宋博言简直比陆情琛更生气。
“我实在是没看出来,长得跟小白兔一样单纯的薇薇,居然是这种人?她怎么可以在你最难的时候,爱上别的男人?而且,你沦落至此,也是因为她啊!呵……女人啊!”
“老陆,以后我不会再怂恿你谈恋爱了,这次怪我,替你看走眼了。”
宋博言做为陆情琛的好朋友,知道他人生所有的经历,他本来就被生母伤得很深很深,深到不愿意喜欢女人的程度,好不容易跨越了心理障碍,勇敢的抛下一切跟傅蔷薇在一起。
结果,她怎么可以这么对陆情琛。
陆情琛没理会他,继续自顾自的喝酒,怎么都劝不住。
一眨眼,过了一个星期。
陆情琛应该是逐渐接受了现实,终于不再用喝酒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身体了。
这一天夜里,他接到了师父吴伯文打来的电话。
这是他被赶出吴家以来,第一次接到吴伯文的来电。
这也是他一直对傅蔷薇说的,自己在等机会的原因。
只不过,他不确定这样的机会是否真的会到来,需要等多久,也不知道能不能如他设想的那样用上。
他接起电话。
果然,电话那端的吴伯文,声音十分焦急。
“情琛,你快过来一趟,师母的情况突然很不好,只有你,只有你能治她的病,快点过来。”
陆情琛是吴伯文最得意的弟子,不敢说,他的医术一定超过吴伯文,但对一些罕见病,他很有研究,可以说,他也是有一定城府的,毕竟,吴伯文老婆的病,只有他去钻研了,为的就是有一天,要是出现了合约纠纷,自己也能有点话语权。
做为吴伯文的弟子,他更知道,吴伯文对他的妻子是真爱。
尽管病了很多年,吴伯文也从来没有放弃他妻子的意思。
“师父,我这里过去比较远,可能需要一小时左右。”陆情琛沉着面色说。
“那你快点,你师母快不行了,快一点。”
“师母?确定还是我师母吗?”陆情琛嘲讽道。
“情琛,之前是师父不对,你赶紧过来,有什么话,咱们好好商量,好不好?”
“行,我现在过来了。”
陆情琛挂完电话以后,便前往了吴家。
吴伯文妻子得的是罕见病,是因为基因突变引起,目前根本没有治疗方法,而陆情琛做的研究,可以控制住病情,至少可以让吴伯文的妻子,不会这么早死。
他抵达的时候,吴家不少人都围着病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