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夹着香烟，对着那几名忍者，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岛国语言开口。
“这么晚了，鬼鬼祟祟的，来干什么，狗崽子们？”
闻言，那为首的老者和其身后众人先是一愣，随即脸色大变。
岛国语言。
再看那群黑衣蒙面，手持武士刀的忍者，两者之间似乎瞬间被划上了等号。
“妈的！”
一名脾气火爆的中年人怒喝出声，指着那群忍者，
“原来你们和这些倭寇是一伙的！”
老者眼神中的阴鸷更浓，死死盯着那为首的忍者，身上杀气暴涨：
“勾结外人，暗算我等，好大的胆子！”
忍者头领彻底懵了。
他完全听不懂李凡在说什么，也听不懂那老者等人的怒骂，只看到对方突然就对自己这边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他急忙用生硬的汉话试图解释：
“不……我们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还敢狡辩！”
老者怒火中烧，他本就因李凡的轻蔑而怒不可遏，此刻更是将这股火气尽数引向了这群突然冒出来的“帮凶”。
“先宰了这些狗娘养的倭寇！”
老者厉声下令，身形率先扑出。
其余几名真玄境高手毫不犹豫，各自展露杀招，直扑那几名忍者。
忍者们又惊又怒，他们是来杀李凡的，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攻击目标。
语言不通，解释无用。
面对汹涌而来的攻击，他们只能被迫拔刀应战。
“锵锵锵！”
刀剑碰撞的脆响在废弃的空地上接连炸开。
忍者们擅长隐匿与合击，但在绝对的修为差距面前，这些技巧显得苍白无力。
那老者真玄境七重的威压如同山岳，每一次出手都逼得忍者头领手忙脚乱。
其余几名中年人也都是真玄境的好手，对付剩下的忍者更是绰绰有余。
惨叫声很快响起。
一名忍者躲闪不及，被凌厉的剑气扫过胸膛，鲜血喷涌，身体直挺挺倒下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。
紧接着，又一名忍者被掌力震碎了内腑，口中鲜血狂喷，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不甘与茫然。
他们至死都没明白，为何会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厮杀。
李凡站在不远处，悠然地抽着烟。
片刻之后，最后一个忍者被两名中年人联手一剑穿心，身体抽搐了几下，便再无声息。
空地上，只剩下那老者和他的几名手下，以及满地的忍者尸体。
老者喘着粗气，胸口微微起伏，他转过身，阴冷的目光重新锁定李凡：
“小子，你以为勾结这些倭寇，就能对付我们吗？”
李凡轻轻弹了弹烟灰，吐出一口烟圈，淡然道：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，他们是我的同伴？”
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：
“他们，和我一样，也是来杀你的。”
话音落下，老者神色一滞。
他猛地回想起忍者头领之前那带着讶异和复杂的眼神，以及那蹩脚的汉话解释。
一丝懊恼与被戏耍的羞怒瞬间涌上心头。
“你！”
老者气得手指发颤。
“混账东西！竟敢戏弄我们！”
“老夫要把你碎尸万段！”
几名中年人更是怒不可遏，纷纷破口大骂，看向李凡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李凡的嘴角，始终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，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