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人也对此多有知晓,曾言辽为心腹大患,虽承平日久,但不可不防,只因辽有着灭宋的实力。而西夏则不同,受限于人口,虽时常进犯,不过是疮癣之患,所犯不过边疆罢了。
“三年前贺拔部率三万军围杀破丑氏,屡胜其族,在最后一战时,已深入破丑氏腹地,眼看就要战胜时,破丑氏的破丑盛携四百骑冲阵,杀死了贺拔部的主将.......”
许涛说的很详细,身为宿将的他,对战役有着相当的敏锐,不过当他将贺拔部战败的缘由说出来时,不由偷偷瞄了一眼,在那接受张军医治疗的呼延通。
根据破丑氏的俘虏所说,其中夸大定有数筹,但以许涛的见识,依旧能够分辨出破丑氏能够战胜的缘故,和那破丑盛有着离不开的原因。
但就是这么一位能够以四百骑冲万军之中,斩杀敌军主将的人,却死在了呼延通的手中。
若非呼延通杀死了破丑盛,让那俘虏意志瓦解,就算他拿着黑猪鬃扎那人的鸟,也无法那么快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信息。
因此,不免有些后怕,幸好当初是郑科那厮对上了呼延通,要是他对上,怕是更要丢脸一些。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这支硬探如此勇猛,这反倒是说得通了!”刘然听后也不禁颔首,以他们之勇,竟无法杀溃先前那支敌骑,居然还得边杀边逃。如果这种骑从有一万人,那绝对是恐怖的事,幸好只有两百人。
得知破丑氏的规模之后,刘然露出了然的神色,笑着对许涛道:“此番能有这情报,许指挥使当为首功。”
许涛双手抱拳道:“刘寨主言重了,不过是严刑拷问罢了,哪能抵得上寨主对外亲身厮杀。”
刘然笑了笑,起身来到抱拳的许涛面前,伸手在其肩上一拍:“不言重,不言重,你我同僚各司其职,何来大小,待到日后定记上你这一功。”
许涛闻言,心中难免生出些荒唐,不过脸上还是陪笑。
在刘然与许涛详聊破丑氏情况时,梁护也快步来到了门外。
听着梁护的动静,刘然将其招待在内。
见其稳重的神色,刘然询问道:“做的如何了?”
梁护抱拳,将先前掳掠的战马如何分配,还有那些死去的马肉如何分配也说了出来。
刘然闻言点了点头道:“做的好。”
随即又吩咐道:“将李孝忠他们叫过来,但凡是军使以上的,都叫过来,我有事要说。”
说罢,刘然又回头对着许涛道:“许指挥使,还请将你麾下的,也一同叫过来。”
两人听到命令,纷纷点头,前去集结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