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远道:
“第二个原因是,孙兴最近这段时间,一直在调查走访孙悦红被杀案,很少在局里办公室待着,我们去局里找他,很可能会扑个空,甚至有同事给他通风报信,被他跑了。”
驴二道:
“第三个原因是什么?”
高长远道:
“第三个原因是,我们想从他家中,搜出一些证据。有句话说,捉贼捉赃,要抓抗日分子,就要找到抗日的证据,如果能从孙兴家中,搜出一些抗日传单,就可以证明他是抗日分子。”
驴二笑道:
“他不会这么笨,把抗日传单藏在自己家中吧?”
高长远笑道:
“我也知道这个希望很小,但总要试试,没想到,还真让我们从他家中搜出抗日传单来了。”
高超接着说道:
“我们几个兄弟,跟着俺叔到孙兴家院门外的时候,院门外边没上锁,但里面闩着,一猜就知道里面有人。”
“我们没喊门,想给孙兴来个出其不意,我和马红跳进院墙,把门闩打开,让俺叔进来,我们才冲进去,把孙兴和他老婆堵在屋里。”
“我们踹开房门的时候,孙兴正在收拾一个箱子,他老婆在床上躺着。”
高长远叹了口气,说道:
“我虽然不相信孙兴是抗日分子,但他收拾的那箱子里的东西,却是抗日传单,别说我不会徇私,就算我想徇私,这么多兄弟都看到了抗日传单,我也不能放过他。”
“孙兴看到我们出现,并没惊慌,也没反抗,他只说,他老婆不认字,不知道这些传单是什么,所有的事和他老婆无关,他会乖乖地跟我走,只希望我能饶了他老婆。”
“赵先生,不是我念及和孙兴的友情,只不过我知道,他老婆真不识字,而且他老婆真像是病了,要是带过来关在牢里,死在牢里倒是小事,要是她得的是传染病,把我们的人传染了,那就不好了,所以,我只把孙兴带过来,没带她老婆。”
“赵先生,如果您认为,必须把他老婆抓过来,我现在就派人去抓她。”
驴二道:
“他老婆一个妇道人家,掀不起什么风浪,再者说,现在孙兴只是有抗日分子的嫌疑,并不能确定他真是抗日分子,就不必抓他老婆了。”
“好了,咱们饭也吃好了,回去吧,我今天晚上就要提审孙兴,亲自审问他。”
众人出了雅间,走出饭馆。
刀子哥正等在门外,看到驴二等人出来,他向前迎了过去。
刀子哥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,对驴二说道:
“我和玉莹吃饭之后,我把她安排在那边的旅店里了,我让她在旅店里住着,有什么事,我会去通知她。”
驴二点点头,说道:
“让她住旅店,咱俩住在便衣队吧。”
驴二和刀子哥,跟着高长远等人进了便衣队。
便衣队没有办公楼,只是一个两进院子,全都是平房,每个院子大约有十多间房屋。
高长远为驴二介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