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看顾北琛的样子……
他和季衍之间也发生了什么吧！
也就试探性的问。
“季衍呢？她没和你一起吗？”
听她又谈及季衍，顾北琛顿时厌烦至极！
“你老是提她做什么？到底是赞助我来学校读书的？还是招我进来替你盯着她的？”
顾北琛无不厌烦的吼道。
季柔被吓退了半步，却他的反映，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测。
季柔故作惊恐，抱紧了怀里的塑料袋。
“我是看你这模样，以为是不是季衍也伤害了你才……”
他不想去听关于季衍的话！
好的，坏的，一分一毫都不想听！
就像是要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抹除一样！顾北琛难以忍受的吼道：“没完了是吧？别以为你是我的赞助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！要是让我不爽，我也会揍你！快滚！”
“我只是看你心里苦，想帮你做些什么……”
季柔垂下眸子，眸底情绪暗涌。
她抱紧了怀里的塑料袋，似是下定了决心。
“有些话，你不爱听我也要说。早先我就告诉过你了，相信她，只会让你自己痛苦而已。你把她当朋友，她却未必……你这么痛苦，不都因季衍而起吗？别再被她骗了……要还是不愿相信，你可以试试……”
“试？”
季柔点了点头。
“你照我说的做，就能看清她的嘴脸了。认清了，只是痛一时，认不清，就要痛一世！”
她的话，似乎很有道理。
顾北琛也不愿意一直是这种状态，他眸底微颤，神色动摇，见他动了心思，季柔唇角扬起一抹明艳的弧度。
看吧，她埋下的种子，终于开花了。
也就笑道：“孺子可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