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盛家和X国有往来的事很在意？”
盛家和X国的皇室有往来，倒也不是什么新闻。
毕竟以他们家的产业，在各国都有往来。说没接触到才不正常。
季衍盯着眼前的地毯，严肃的点点头。
毕竟X国之前对外宣称的皇室正是迟墨……
只是想起他，一丝烦闷便爬上季衍心头。
厉柏哲洞悉了她的烦恼，直接点破。
“……但她和迟墨没有过深的来往。”
自己轮回数次，都不曾遇见过她。
毕竟在自己轮回之前，盛熹琬就已经遇害，陷入植物人的状态。
就算迟墨能与魂魄沟通，但这样一个在现实世界帮不了自己得人，对他来说肯定也没有价值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……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……”
毕竟倪盛夏的修行，显然是有人帮助过的。
而且……
回想与盛熹琬来往的这段日子，季衍眉头紧蹙。
她一直有件事没告诉厉柏哲……
那就是，当她看见盛熹琬的时候，发现在她的肩头，蛰伏着无数的死灵……
那种数量，全然超过一个正常人应该背负的量。
而且……
那些亡灵都死相极惨！
却伤不到盛熹琬，反而很害怕她似得……
而这种景象，季衍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。
那就是迟墨。
种种迹象，越发让季衍怀疑，盛熹琬和迟墨，是不是早有往来？
如果是……
她心底的不安更强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