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怕什么？
也就挺起胸膛。
“就算我有做过什么好了……可要是你长的好看，而不是肥的像头猪，要是你成绩好，要是你足够有教养，爸妈不可能不要你的！自己烂还怪别人？”
季柔不屑的耸着肩。
丝毫没注意到，季衍面容上多了些细微的冷色。
“……你都不觉得可怕吗？被你称作父母的人，仅仅因为不够好，就能抛弃亲生骨肉，你就不怕将来你没用了，他们也会抛弃你？”
可季柔却像是听见什么疯话般，笑的更大声了！
“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，就这？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，和我比？你配吗？不论学识修养，我比你优秀多了，除非季家是傻子，否则怎么会抛弃如此优秀的我？我看你是嫉妒疯了才说这些吧！”
“你的那些优秀，难道不是有优渥环境带来的吗？”
季衍的脸色更冷了些。
嗓音也更冷了。
“……再者，只要一个孩子有缺点，只要他不完美，只要他不是按照父母的期望长大，他就该死？甚至活该被遗弃，是吗？”
“那当然！”
季柔以为能将她将死！
也就口不择言。
“不然一个不听话，不能给我带来脸面，愚钝白痴又丑陋的孩子，我要了有什么用？”
就听她坚定的话语回荡在房间里。
空气死一般的沉寂。
许久……
“所以……你自己的亲生孩子有智力残障，那你抛弃她，也是天经地义了是吧？”
此话一出，季柔漂亮的眉扭绞在一起。
“什么我抛弃她？胡说什么呢？我什么时候抛弃她了？”
“你都想杀她了，还不叫抛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