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节目组真是的……”
林昊渺似是受不了一样，垂下头，落在握着字卡的手背上。
“怎么？”
像是就等季衍的追问，林昊渺才不清不愿的展示起卡片上的内容。
就见卡上赫然写着：你是个接吻高手吗？
看到题目的季衍差点笑出来。
节目组是有点东西的。
这种鬼问题也能问？
这真的是可以播的吗？
季衍不答，倒是林昊渺目光灼灼的追问。
“能回答吗？”
见他比自己还急，季衍才不慌不忙的开口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
“不清楚？”
林昊渺蹙眉，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“是你从没接过吻？还是对方没回应？”
林昊渺更进一步的追问，直白得让季衍脸色微凉。
但她还是保持着礼貌。
“这不是字卡的问题吧？”
可林昊渺也不虚她。
“你要是不回答，我可就默认你不想回答，季小姐可就要接受惩罚了。”
林昊渺摇晃着手里的小卡片，步步紧逼，季衍却淡然道。
“我回答了，不清楚。毕竟只有和我亲过的人才知道，我算不算高手不是吗？难道这事还能我自吹自擂？”
季衍无奈的摊了摊手。
“如果非要我说，那我就姑且承认自己算个高手吧。”
她的话天衣无缝，让林昊渺无法继续深入。
本以为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可林昊渺还不肯死心。
“……确实，如果是自封的，那就太没意思了。”
听出弦外之音，季衍挑眉。
“那你是想……”
这会儿林昊渺也不藏了，他直白的盯着季衍生眼睛，毫不遮掩的开口。
“不如……我们现在试试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