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衡松了口气。
他刚才可是心里发毛得很，二百多号人突然就站着不动，双眼放光！
最可怕的是他一点事没有，其他人都有这种状况。
顾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至于那位让其他人陷入这种境况的昭，也是跟自己讲两句就再也不讲了。
不过，好歹月茹是已经清醒过来。
“才过去半个时辰吗？”
月茹喃喃道。
那段在脑海里浮现的“往事”已经彻底结束，或许在外界看来，才过去了没有多久，可她只觉得自己仿佛亲身经历了无数纪元以来的一切。
“战争，结束了吗？”
她心中默然。
导致祖贤文明总崩溃的第二次内乱，似乎如今纪元还在继续？
诸天万界上，人类文明与异族文明相互敌对，血仇滔天，而彼此之间也是竞争颇多，从未停歇。
哪怕就是单纯的人类自身，都做不到完全团结呢。
而且。
月茹根本没听说过有什么“劫神境”！
众生皆知，修炼一途最高只至“概念境”，概念境之上，唯有神明！
祖贤文明和初祖八贤，也成了鲜有人听说过，就算听说了也不会在意，只觉得是庸人乱语的传说。
有人在刻意抹除过去的历史啊。
是谁干的呢？
好难猜哦。
反正月茹知道，自己所谓的“不敬神明”的罪过，压根就不是什么罪过。
她现在对“太初道祖”更是看不上眼了。
什么太初道祖，纪元神明？
那个衍生出仙道法门的修炼者“太天”，就是改换名头自称“太初道祖”了！
呵，还神明呢。
只是她说了个太初道祖不太愿意听的实话罢了。
“难以置信，竟有这样的事……”
一旁的武诏在清醒以后，嘴里只喃喃着些许模糊不清的言语，脸色镇定的有些太过异样了。
不过顾衡能看到他的拳头紧紧捏着呢。
这么能绷，要是等下绷不住了，表情一定会很精彩。
就是有点好奇。
这些人刚才都看到了啥？
现在顾衡心里抓耳挠腮，别人似乎都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，结果就他一个还蒙在鼓里，很不舒坦啊！
“昭前辈……”
副墓主乌翁看着昭，声音颤抖道：“这些，都是真的吗？”
其他人面色各异。
但绝对不缺惊讶与恐惧。
“你们这些人还不错，起码没有因此疯掉。”
昭的虚影站在羲的石像前，背对着守墓人诸众，声音沉稳冰凉，似乎还多了些赞许。
对于这番赞许，他们也不知是否该高兴。
确实。
他们看到的那些往事，绝对能把一个正常生灵给彻底逼疯啊！
也就是他们在纪元墓场里摸爬滚打，有了丰富强大的抗压能力，不然还真说不准呢。
“你们看到的一切，就是唯一的真相。”
“也没有骗你们的必要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PS：卡生化培养箱了，裂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