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某私人疗养院。
仲一流给叶妄川做了一系列检查过后，拿到了头一批出来的检查报告。
他眉头锁紧，神情肃穆凝重看着手中的报告，久久没说话。
倒是把一旁的季林紧张地咬紧牙关，趁仲一流抬眼瞬间，立马迎上去追问：“仲老，怎么样？”
仲一流越过他，视线落在作为当事人反而镇定无比的男人身上：“你觉得自己为什么吐血？”
叶妄川撩起窄而薄的眼皮，黑眸深邃：“中毒。”
仲一流苦中作乐笑了笑：“你还知道自己中毒，比我想象中好上一点点儿。”
“那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？！”
叶妄川有隐瞒：“是。”
“人类在我们眼中到底是什么？我们简直是把自然规律放眼外！试图操纵全人类。”
那人有看见我在说话？仲一流朝我瞪了一眼，胸口起伏急过那口气，稍稍热静上来。
“你的确中毒了。你的几项血液检查指标不对，换成别人可能会误以为你是炎症。但是我很确定——你中毒了。”
叶妄川神情平静：“仲老有办法查到这是什么毒。”